又問,「你們一大清早來,是做什麼的?」
章清雅:「四嫂,是我要來的,四哥他陪我。我想跟你道歉。」
姜寺嶠在旁邊:「顏心,你看錶妹多深明大義?」
顏心笑了笑:「哪怕是哈巴狗,也不會主人說一句,他捧一句的。四少,你可別叫我笑話。」
姜寺嶠震怒:「你、你羞辱我?」
顏心看向他:「你看,你心眼小,就覺得旁人說話夾槍帶棒。表妹深明大義,她就不會多心。是不是表妹?」
姜寺嶠差點吐血。
章清雅也忍着難受:「四嫂說得對,我不會多心。我今天來,真的是道歉。」
又說,「在督軍府,我不該撞牆,弄得宴會很尷尬,破壞了你的好日子。」
顏心:「表妹是為這個事道歉?我還以為,表妹是為了將我反鎖在房間里、想用找我的名義博取關注,而才道歉的。」
姜寺嶠聽不下去了:「這裡沒外人,你還要誣陷表妹?表妹都以死明志了。」
「別人不信呀。表妹哪怕撞牆了,也挽回不了損失,就四少您深信不疑。」顏心笑了笑,
「你們倆,真般配。表妹,你不如給你四哥做姨太太吧,畢竟,這樣的知己難求。」
姜寺嶠微怔。
他的臉孔,居然微微泛紅。
章清雅臉色更慘白:「四嫂說笑了。」
顏心立馬對姜寺嶠說:「我沒有說笑,我是真心的。四少,我可以主動去求太太。」
姜寺嶠一時竟心猿意馬。
旁邊的章清雅難以忍受:「不行!」
姜寺嶠回神,愕然看着她。
而後才想起,尊貴高傲的表妹,怎麼可以做妾?
他怒道:「顏心,你在羞辱表妹!」
顏心索然無味,語氣寡淡:「一大清早的,你們到底幹什麼來了?」
章清雅被顏心攪合得,都忘記了正事。
她有點找不到調子了。
顏心把章清雅設想好的詞兒,都搞混了。
「……我是